日本侵华老兵赤坚柏仓,曾经残害33名中国女性,晚年子孙全部身亡

发布时间:2025-12-03 12:31  浏览量:2

1937年的日本街头,20岁的赤坚柏仓攥着一张参军报名表,手心全是汗,他刚从邮政局门口帮父亲搬完邮件,肚子里还空着,想起弟弟昨天说“哥,我还想吃米饭”,他咬了咬牙,在报名表上签了字。

没人想到,这个为了“让家人吃饱饭”的青年,后来会在山西的土地上,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施暴者。

赤坚柏仓的命,打小就苦,1920年他出生时,母亲身体就不好,没几年就走了。

父亲在邮政局做搬运工,每天扛着比人还重的邮包,挣的钱却只够买半袋糙米,兄弟俩常常抱着空碗坐到天亮。

在那个年代的日本底层,“吃饱饭”就是最大的梦想,而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的消息传来,这个梦想被裹上了“军国主义”的外衣。

当时街头到处贴满标语,说参军能当“圣战英杰”,管吃管住还能“出人头地”。

赤坚柏仓和哥哥都动了心,俩人一起报了名,本来以为兄弟俩能互相照应,可父亲听说后,连夜找了熟人托关系,把哥哥调到了满洲开拓团他怕两个儿子都死在战场上,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最后,赤坚柏仓被分到了第20师团骑兵联队,要派去山西安邑。

临行前,部队让每个人写“血书”表忠心,赤坚柏仓咬破手指,在纸上写“为天皇捐躯,虽死无憾”。

那时候的他根本不懂“战争”是什么,更不知道“天皇”的所谓“伟业”,是要靠屠杀中国平民来实现。

搞不清的是,为什么那么多像他一样的底层青年,都被这句空话骗得心甘情愿,一步步走向深渊。

1940年初,赤坚柏仓跟着部队到了山西安邑,刚到没多久,就赶上了“扫荡”,出发前,上级站在队伍前说“谁杀得多,谁就能拿勋章”。

听到这话时,赤坚柏仓的腿都在抖他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第一次面对村民时,他握着刺刀的手直哆嗦,半天不敢动,旁边的老兵见状,踹了他一脚,骂他“不像皇军”。

就是这一脚,把他心里最后一点犹豫踹没了。

他闭着眼,把刺刀捅进了一个村民的胸膛,当鲜血溅到他脸上时,他差点吐出来,可老兵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样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做对了”。

几天后,部队开庆功会,赤坚柏仓因为“杀人多”,被允许喝一杯清酒,那杯酒的味道,他记了一辈子不是香,是腥。

本来想把这杯酒当成“荣誉”的证明,可后来发现,那不过是用无辜者的命换来的“毒药”,喝下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从那以后,强奸、纵火、活埋,这些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慢慢成了他的“日常”,他以为这样能得到更多“荣誉”,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变成真正的“恶鬼”。

赤坚柏仓后来在《悔罪实录》里,一笔一划写了33个中国女性的名字,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血淋淋的往事。

1942年春天,他在一个村子里撞见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当着村民的面强奸了她,最后还放火烧了房子,产妇和刚出生的孩子都没跑出来。

还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被他和几个战友拖进碉堡轮奸,最后用刺刀挑开了肚子。

最残忍的是那个女游击队员,她被抓住后,怎么打都不招供。

赤坚柏仓和同伙把她绑在电线杆上,当成“活靶”练枪,最后还割下她的子宫套在她头上,看着她窒息而死。

那时候的他,还嘴硬说“谁让她们是支那女人”,可到了晚上,这些女人的惨叫声、孩子的哭声,总会钻进他的梦里,他想过用喝酒、施暴来压下这些声音,可越压越清晰。

人性这东西,就算被埋得再深,也总会在某个时刻冒出来,他以为自己能心安理得,却不知道这些血债,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一辈子都甩不掉。

1945年8月,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时,赤坚柏仓正在太原的据点里,没几天,他就被中国军队抓住了,刚开始审他的时候,他还嘴硬,说“我只是在执行命令”,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上级”。

他以为自己会被处死,可没想到,他被送到了太原战犯管理所,这里没人打他骂他,反而给她治病、让他读书。

那时候他的脚趾因为行军溃烂了,疼得睡不着觉,有个中国医生每天来给他换药,最后还给他做了手术,切除了溃烂的部分。

手术完那天,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活着,才能看清自己做了什么”。

就是这句话,让他在深夜里偷偷哭了这是他参军以来,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人”看,而不是“杀人机器”。

本来想一直硬到底,不承认自己的错,可医生的这句话,像一把锤子,敲开了他心里的缝。

他开始想起那些被他杀害的人,想起他们的眼神,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根本不是“执行命令”,就是纯粹的作恶。

1956年,赤坚柏仓被释放回国,他在大阪郊外开了家小杂货铺,娶了老婆,生了儿子,日子看起来安安稳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过去的事,从来没消失过。

儿子小时候问他“爸爸,你以前在中国做什么呀”,他每次都慌慌张张躲进厕所,用自来水冲手他总觉得,手上的血还没洗干净。

晚上睡觉,他经常被噩梦惊醒,梦见33个血红的影子站在床边,盯着他看,无奈之下,他开始偷偷给当地的华侨学校捐款,可从来不敢留名字。

他以为这样能赎罪,可越捐越心慌,很显然,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那些血债,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他回了日本,甩都甩不掉。

2001年的一天,赤坚柏仓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说他儿子一家三口在北海道旅游时出了车祸,全都没了。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看着盖着白布的三具尸体,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他想起自己以前杀过的那些婴儿,想起把孩子扔进井里的场景,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报应。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喃喃自语“他们来索命了”,邻居们觉得他疯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应得的。

2006年,他去医院检查,查出了晚期肝癌,医生说他“活不过一年”。

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坐在病床上写《悔罪实录》,写不下去了,就用钢笔尖戳破手指,把血滴进墨水里,说“要让每一个字都带血”。

本来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死,不用再面对那些罪,可后来发现,不把这些事写下来,他连死都不安心。

他想让后人知道,当年的他,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2007年冬天,87岁的赤坚柏仓拖着输液架,去了东京的一所大学,他要开“谢罪会”,把自己的罪行全说出来,会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到地上磕了个头,说“我不是人,我是鬼”。

台下有人骂他,有人哭,他都低着头,一一承认自己的错。

他还说了一个决定,死后把骨灰分成三份,一份撒在山西安邑的牲畜市场泥地里,一份撒在被他烧毁的村庄旧址,还有一份留在日本。

“我信仰神道,相信灵魂不灭,”他说,“我要永远被中国人的脚印踩在脚下,让我的同胞看看,战争到底会带来什么。

那时候的他,已经快不行了,说话都喘着气,可每一个字都很清楚。

他知道自己的悔悟来得太晚,可他还是想做最后一件事用自己的骨灰,给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赔个不是。

2007年12月,赤坚柏仓在孤独中死了,按照他的遗愿,一个日本友人把他的骨灰带到了山西,撒在了安邑的集市上。

那天是腊月,风很大,黄土满天飞,赶集的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尘土里混着一个日本老兵的骨灰,但历史记得。

记得他年轻时被军国主义骗上战场,记得他做过的那些恶,也记得他晚年的悔悟。

他留下的《悔罪实录》被翻译成了好几种文字,中文版的扉页上写着:“如果我的故事能让一个人拒绝战争,则我33位受害者的血不算白流。”毫无疑问,赤坚柏仓的一生,是个悲剧。

他先是被军国主义变成了“恶鬼”,后来又用余生来忏悔,可再怎么忏悔,那些被他杀害的人,也回不来了。

这大概就是战争最可怕的地方它不仅会夺走人的生命,还会把好好的人变成恶魔,就算后来悔悟,也弥补不了犯下的错。

现在回头看,赤坚柏仓的故事,不是一个人的故事,当年的侵华日军里,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人,被军国主义裹挟,做了伤害中国人民的事。

有些人到死都没认错,有些人像赤坚柏仓一样,晚年才开始悔悟,但不管怎样,历史都不会忘记。

忘记这些罪行,就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否认这些历史,就是为下一场战争埋下伏笔。

我们现在走在繁华的街上,脚下的土地曾经被鲜血浸过。

当有人想把侵略说成“解放”,想把屠杀说成“正义”,我们就要想起赤坚柏仓的故事,想起那些被杀害的33个中国女性,想起千千万万的受害者。

唯有记住历史,才能守住和平,唯有正视罪行,才能不让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