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残忍的女性组织与男人接触就被浸猪笼沉塘
发布时间:2025-12-09 07:13 浏览量:5
胭脂已经被安排好卖出,尚小姐和一个神秘富商把价钱谈妥,打算尽快把她送出去。消息传得不算悄,陶陶居里的人都知道这笔买卖正在走流程,大家看热闹的劲儿明显超过了对当事人的同情。
就在要出手之前,胭脂又一次上了台。这回不只是惊艳那么简单,台下那些大老板眼神直接变了,像看展品似的,声音也粗了。胭脂穿着白裙子,站得笔直,脸上还有点羞涩,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她刚露面没多久就匆匆退下,留下一屋子的男人嚷着要近看,红票子就往她身后传。后面的老妈子动作干脆,一边接红包一边把小姐往更显眼的地方拉——场面挺商业化的,没人把她当人看,更多的是当一件能卖钱的东西在估价。说实话,这画面冷得像市场早市。
买主越来越多,不少有头有脸的来打听。有一个神秘富商频频过来,没人见过他的正脸,但人影就像定了局,价钱在悄悄被压低又被抬高。尚小姐在一旁显得急着把这件事做了,她不像是单纯为了钱,更多像是要借这个把局里的人震慑住。说得直白点,她想把局里所有的恋情和反叛都压住,胭脂成了最合适的棋子。
往前倒一段,事情刚刚走到极端的那晚,河面上冷风吹得人牙根直打颤。阿弟被众人推入猪笼里,从船上扔下去。那个场面并不血腥,但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有人低声嘘寒问暖,也有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船离开。阿弟自己并没有挣扎,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是早就接受了结局。船在河中晃了两下,猪笼随即沉入水里。岸上的人们有些愣着,更多人是麻木地转过脸去。几天后,这一幕被不断提起,像个警示故事,没人想再去挑战规矩。
可没过多久,阿福冒着得罪自梳会的危险把阿弟从河里打捞上来。那时候天还黑,河面上起着雾,阿福把湿透的阿弟抱在怀里,像护着个受伤的小孩。她一边抹水一边低声骂着尚小姐,骂她狠、骂她不近人情。阿弟醒着,但始终靠在阿福胸前,像找到了最后的依靠。岸边的人看着这一幕,有的人眼里有同情,有的人转过去像没看见。尚小姐当场被气得嘴里吐血,回去以后真病了一场,颜色也黑了几分。谁也没把她的病看成是正常的,更多的人觉得那是她自己逼出来的。
再向前一点,阿弟和阿福的事情并不是一夜发生的。起初两人只是普通相处,后来慢慢有了感情。阿弟年龄小,感情来的快也来的真。他们在屋檐下说过悄悄话,走在回家的路上,阿弟眼里的光会比平常亮上许多。那天阿福到阿弟家门口,远远一看他就高兴得说不出话来。阿弟不愿再掩饰,他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其实我也喜欢你。阿福也一样,两人抱在一起,像是终于把憋在胸口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他们决定带着这份感情私奔。计划并不复杂,就是离开自梳会的控制,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没走出几步,尚小姐带着一队姐妹赶了过来,抓了个现行。自从阿晴的事发生后,尚小姐对男女的事极端敏感,尤其对男人格外狠。阿弟知道规矩被踩破了,就算心里不甘也没有退路。他默默地接受了惩罚,像是早已认命。那一刻,大家都明白这个局子里谈情说爱不是小事。
再往前就是自梳会的那场丑闻。会里有个叫阿晴的姐妹和一个男人有染,最后怀了孩子。她害怕被发现后被打入猪笼的命运,压在心里喘不过气,最后选择投河自尽。这个消息像炸弹一样在自梳会里炸开了锅。尚小姐知道后在夜里召集所有人,哭得很厉害,但哭的比哭本身更像是愤怒。她指责阿晴,说她背叛了大家,玷污了自梳会的名声。话说到极致,便成了命令:谁要是再敢背叛,就要沉入池塘。
那会儿的氛围瞬间变得压抑,姐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是没人同情阿晴,而是没人敢冒命。尚小姐用这件事把规矩立得更硬,把惩罚说成了必要的保持体面手段。她的目的是稳住集体的名声,但代价是让每个人都活得更谨慎、更怕犯错。很多人从那以后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小心思,生怕哪天被当成下一个阿晴。
再往前倒,胭脂第一次出现在陶陶居的那天,情况和后来不太一样。她穿着白裙,站上台时有些拘谨,动作轻得像不想惊扰观众。台下掌声热烈,不少人被她的样子吸引,但她显得害羞,很快下台。她的出现并不是为了表演什么大戏,而像一次点到即止的露面,却恰恰激起了好奇心。没过几天,关于她的传言就在广州城里传开:绝色美人,年纪轻轻。这样的名声像火一样蔓延,既带来了关注,也带来了危险。
从那时起,胭脂成了自梳会里的一张面子牌。尚小姐乐于把她推向外界,因为好名声能换来钱和关系。可就是这份“面子”,让胭脂慢慢从一个害羞的女孩变成了被盯上的对象。她自己并不算清楚这条路通往哪里,只知道台下一张张贪婪的脸和一叠叠红票子越来越近。老妈子们忙着收红包,小姐们忙着把她的身价聊开,整件事走向市场化。
现在回头看,这一连串事像是被推上了轨道:名声引来注目,注目引出交易的念头,交易则逼出规矩和惩罚。胭脂站在中间,被当作筹码和商品,而围绕着她的人各怀目的。有人想借机出名,有人想借此赚钱,还有人想借此控制他人。说白了,这地方的秩序就是靠恐惧、规矩和交易维持的。可就是在这种维持下,几个人的命运被改写了。怎么看都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