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篇新女性,泥土自芬芳——“花Young姐姐房车美学大赛”有感
发布时间:2025-12-15 09:30 浏览量:2
“家”是我们一生都在维护的栖息地。有人无家可归,有人四海为家,有人足不出户,有人舍小家为大家……有人把家当成了房子,有人把草野当成了家…… “房车美学大赛”正是以另一种形式呈现“生活家”。
由上汽集团和房车生活家主办,美篇、京东物流等平台协办的第二届“花young姐姐房车美学大赛”如火如荼地开展中,来自全国多个省份的45岁以上数千位女性参加了本次“赛事”,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据了解,第二届花Young姐姐大赛与第一届大赛名称有所不同,首届是“选美大赛”,第二届为“美学大赛”。
“选美”与“美学”虽一字之差,意义却大不一样。 出于对“美”的理解,通过美篇推送的消息,我自然来了兴趣。加之“房车”二字的烘托,让从不追求房子车子的我,想起自己多年前开办的一档音频栏目《移动的家园,行走的风景》。
冥冥之中,似有巧合,我决定跟随心走。
跟随心走,就是拖着行李挤上绿皮火车朝向窗外的从容,就是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地域,与一张张陌生善良的面孔同框欢颜的大融合。
此生,我们不知走了多少路,搬过多少次家,但我们知道,在“车与房”的人生里,我们与大多数人一样,是在公交站牌的搜寻者,是方寸家园的守卫者。
我们的身躯被“房与车”承载着、推动着,也有人因攀比“房与车”,心被裹挟着、疲惫着……
人是载道之器、行道之具,前行的过程,不在于外力作用,而在于内驱力,从而抵达我们要去的远方。
花Young姐姐房车美学大赛,“姐姐”二字,对我来说重千钧,那是深入骨髓的本能反应。不是因为“大赛”本身,而是因为“姐姐”二字深深触动到了我,它让我热泪盈眶。
作为家族中“生在头长在先”的我,“大姐姐”角色所赋予我的,是责任和义务。是父母的高标准、严要求,是带好头的榜样力量。
“大姐姐!”、“大姐姐!”、“大姐姐!”……弟弟妹妹们小时候稚嫩的呼唤声仿佛又在我的耳畔遍遍回响,那是弟弟妹妹们对“大姐姐”的热爱与尊重。
“大姐姐”,有着弟弟妹妹们向我学写字时的一笔一划;有着弟弟妹妹们在每个周五的傍晚,手拉手仰望村北头路口盼望“大姐姐”从十里之外学校归来的小小身影;有着弟弟妹妹们站立长条凳前,排着队等待“大姐姐”给他们挨个用脸盆里的热水洗头时的“埋头臣服”;有着弟弟妹妹们穿上“大姐姐”亲手织的毛衣、亲手裁制和缝补的娃娃服、学生装、小袜子时的满足感、温暖感;有着弟弟妹妹们背起“大姐姐”亲手用布片缝拼的书包,和打开书包就能看到“大姐姐”帮他们在书本写好姓名的优越感、幸福感;是听着“大姐姐”给他们讲故事、给他们分小袋瓜子时的期待感、欣喜感;是他们做错事时,“大姐姐”和蔼的眼神给到他们的踏实感;有着弟弟妹妹们吃的包子、馒头、烙饼上“大姐姐”和妈妈留下的手印……
由于“大姐姐”的称谓与年龄的悬殊,让我在花季少女时,就有了像妈妈一样仁慈坚韧的母性(我比弟弟大18岁,比小妹大15岁)。以至于,当时才二十不到的我,写出来的钢笔字,就已经看起来“很成熟”,那是一有心事就写日记所练就的“写字速度”。
正是有了“既然是大姐姐,就必须做到最好”的思维定势,让我一度成为了雷厉风行、不愿服输的“女强人”,我甚至想设法摆脱少女时代村里长辈和老师对我“乖顺听话”、“温柔贤惠”的评价。
为了成为父母所希望的模样,我尽可能地让自己“变”,以至于连父母给取的名字也被我变成了像男人一样的名字。
正是因为这股子劲,我做起事来从不愿落人后,甚至不愿做第二名。也不知“累”为何物,只想成为家族的希望,父母的荣耀。
但是,刻在骨髓里的善良与单纯的天性,哪能说改就改?这必须通过重重磨砺,才能真正读懂人性。
读懂了人性,就懂得了坚守本心,跟随心走,回归本真。以至于在深圳近二十年,我被普遍当成“初来深圳的旅游者”。
几十年过去了,弟弟妹妹们相继成家立业,他们有了比“大姐姐”高的学历,有了比“大姐姐”更美满的家庭,车子房子的事,他们也和许多家庭一样,积极努力,水到渠成。
而“大姐姐”的我,在弟弟妹妹们前行的节奏里,却在不停“倒退”。就像视觉中的“船在前行,岸在后移”。
弟弟妹妹们就是前行的船,而我就成了后移的岸。
如今,弟弟妹妹们对“大姐姐”的称呼依旧,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少了一个“姐”字,“大姐姐”变成了“大姐”。
或许因为弟弟妹妹们已长大,对“大姐姐”的崇敬感,在他们的心里不再是儿时的“份量”了……而“大姐”的我,也很难再找回“俯下身子”拥抱亲情与童心的“高大感”。甚至有时会有“愧疚感”、“失意感”。
在普遍以金钱、地位、房、车、学历衡量人成功与否的公众认知里,我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成功”者,反倒是“功不成”者。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心底的声音在告诉我,“失败”二字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我对自己的认知。“失败”,是放弃梦想者的借口。
梦想必须要有,特别是处于逆境和低谷之时,更需要有排除万难、一往无前的勇气与魄力。当然,随圆就方,顺其自然也是人生智慧。
正说着,“女强人”心理又来了,做个弱女子难道不好吗?当然可以。
可是,“弱女子”不是谁想做就可以做好的。瓦氏夫人“弱”,弱得连乳名都是“花”;可瓦氏夫人却很“强” ,强得可以英勇骁战,抵御倭寇,成为了巾帼英雄。俚族首领“冼夫人”,她用数十年时间,成功使周边各族归服,并亲自帅军,平定了叛乱。
由此可见,每一个由弱到强的女子,一定是肩负大任的。“强”的背后,是国家统一、“统一归汉”的民族大团结。
如今,弟弟妹妹们个个都长大了,他们对我从“大姐姐”的呼唤,变成了“大姐”的称呼,其中映显了我由“柔”向“刚”再到“圆融变通”的自然轨迹。
既然是自然规律,那就适应这个规律,遵循这个规律,像金子通过熔炼融化成水一样,也像烧红后锤打成器具的烙铁一样,久久为功。
我是“大姐姐”,是一开始就让弟弟妹妹们感到温暖的人,从前是,现在必须是,未来更应该是。
在“大姐姐”成长与蜕变的岁月里,玉琢方可成器。被岁月雕琢过的我,与“花样姐姐”们一样,都是四季风雨中的百花。
无论是花开并蒂,还是花开不败;无论是花开富贵,还是花开忘忧,自然规律都在告诉我们:无论是昙花一现,还是四季海棠;无论是含羞草还是夜来香;无论是傲霜的秋菊还是凌雪的冬梅;无论是风吹遍野的蒲公英,还是幽谷逸林的兰花……她们都在各自的生长特性与生长花期里,丰富了原风景……
从小,我是家族晚辈中的“大姐姐”,自然有优越于弟弟妹妹们更加系统化、多元化的童年。自幼在一家几代二十口人的大家族里,作为长孙女,爷爷对我的影响最大。
爷爷常对我说:“很早以前,我们中国的版图是一片大桑叶,后来……”,爷爷的话,就像一粒种子,深深地种在了我幼小的心灵里。直到今天,这粒种子依然在我的思想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奶奶也常常对我说:“我娃(大孙女)就是喜欢为别人着想,谁会为我娃(大孙女)着想啊!”
父亲会对我说:“你啥时候会长大呀?”
母亲会对我说:“有本事向前冲,不要把坏脾气对待家里人。”
弟弟妹妹会对我说:“家里的事不用你管,你在外面管好自己就行。”
儿子会对我说:“妈,你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
我的内心在对自己说:“天下的人都是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
的确,每当听见登山人称呼我为“姐姐”的时候,一股高于亲情的庄严之感就会油然而生,暖流也会涌遍身心……
“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阵阵有”……
在我的人生章节里,有时也会注有“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标记。
想弱,弱给谁?想强,强给谁?由弱到强易,只需被人生的教鞭多抽打几次;由强到弱难,即使撞了南墙也不一定会回头。
由此可见,女人的“弱”是自带的,而女人的“强”是天生的。女强人与强女人,都是生活给予女人的特殊活法。
女人本不弱。十月怀胎、生儿育女,就已经是强于男人的天生定理。女人若不强,怎么会既能缝缝补补,也能行走江湖?
女人不只是被保护的,女人也有保护欲,这是天生的。
从初为人母的那一刻,“为母则刚”就实实在在地刻在了每一个女人的命运里。 没有哪个母亲是真正脆弱的,没有哪个被子女保护的母亲是简单且幼稚的。母亲的子女本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之后的果粒,是希望,是秋实,是基因里的果核。
在花与果的无限循环里,从女孩到女人、再到母亲,女子的角色几经升级,充实并丰富了社会。
“解甲归田”不是叶落归根,“功成身退”不是敷衍塞责,而每一个“释然"的背后,是新的武装,新的征程、新的女性……
什么是路途?
路途就是从此地去向另一个远方的过程,此过程的距离,需要“交通”来实现。
而“交通”的本质,就是让距离不再是“距离”。
成人思维与童心童趣之间的距离,是需要跨岁月融合的心。
什么是阵地?
是我们的座椅,我们的视角,我们照向别人的光束,是我们脚踩的大地和大地上形形色色盛开的花儿以及花间起舞的蜂蝶和它们创造的“蜜糖”……
世上本无距离,只是因为“天下荒野”有了分界线,在历史洪流的冲刷下,成了需要架桥的鸿沟……
“花Young姐姐房车美学大赛”,是一场科学、有序、远见的社会活动,也是促进社会文明的践行之旅。
其本质,“赛”的不是草原上的马,而是“赛”以荒野为家、保持天性、在天地间自由驰骋的“马之生态”……
与之相对应的,是“天马行空”。
而“花样姐姐陆陆通”,诠释的正是“脚踏实地”、“步步为营”这个道理……
我们的人生,每一天都是“美篇”,每一页“美篇”,都是有自然气息的泥土之作,而“泥土之作",或许正是“美学”二字之要素吧?
这不?新的一天,“房车”门一打开,晨光下带着露珠的花儿,正好也在朝我们笑……
撰 稿:阳光和静
图文编辑:阳光和静
2025.12.11特区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