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老公送一名黄体破裂的女性来医院,为啥同事担心的却是我?

发布时间:2025-12-28 03:16  浏览量:1

凌晨两点半的手机震动,像针一样扎破了卧室的安静。我摸过手机时,屏幕光刺得眼睛发疼,不是老公陈默的电话,是同部门张姐发来的微信,连续两条叠在一起:“你醒着吗”“陈默送林薇去医院了,黄体破裂,我们都有点担心你”。

我盯着 “担心你” 三个字愣了半分钟,大脑一片空白。林薇是陈默的下属,一个刚入职半年的小姑娘,平时在公司见了面会怯生生地叫我 “嫂子”。黄体破裂这个词我没听过,但光看字面就知道不是小事,可同事们不担心急症病人,反而担心我这个局外人,这事儿本身就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我翻身下床,外套都没来得及扣就抓了车钥匙。女儿朵朵在隔壁房间睡得沉,呼吸均匀,我没敢开灯,借着手机屏幕的光轻轻带上门。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亮起,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软得没力气。我和陈默结婚五年,从恋爱到成家,他一直是同事眼里的好男人,体贴顾家,从来没和哪个异性走得近过。可张姐的微信里,“担心你” 三个字像块石头,压得我胸口发闷。

开车往市中心医院赶的路上,我给陈默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导航提示还有三分钟到医院时,张姐又发来一条微信,这次是语音,声音压得很低:“小林子他们几个都在急诊门口等着,你别多想,陈默应该就是刚好遇上了。” 这句话更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陈默是 “刚好遇上”?又怎么知道我会 “多想”?

急诊楼的灯亮得晃眼,门口停着好几辆车,我一眼就看到了陈默的白色 SUV。车旁围着几个人,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张姐、小林子、还有部门经理李哥。他们看到我的车开过来,都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眼神里的神色很复杂,不是同情,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漫漫,你来了。” 张姐先迎上来,伸手想拉我的胳膊,又半路收了回去。“林薇刚进检查室,医生说情况不算太严重,腹腔出血量不多,保守治疗就行。”

我没接她的话,目光越过他们,看到陈默站在急诊大厅的玻璃门里,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袖口卷着,露出的手腕上沾着点污渍。他的头发有点乱,眉头皱得很紧,不知道是担心林薇,还是在想别的事。我走过去时,他才注意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不接电话,我只能自己过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林薇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送她来医院?”

“加班结束在地铁站遇到的。” 陈默往旁边退了一步,避开我的目光,“她突然说肚子疼,站都站不稳,我问她住哪儿,她说刚租的房子,没室友,我总不能把她扔在那儿。”

旁边的小林子插嘴:“嫂子,确实是巧合,我们部门今天集体加班到一点,陈哥和林薇顺路,都是往地铁口走,没想到会出这事。”

我没说话,心里却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集体加班?陈默晚上十点给我发微信说 “部门临时开会,可能要晚点回”,没提加班的事。而且他们部门在城西,我们家在城东,林薇租的房子据说在城南,怎么会顺路到一起?

这时医生从检查室出来,喊了一声 “林薇的家属”。陈默立刻迎上去,我也跟着走了过去。医生拿着一张超声报告,指着上面的图像说:“右侧卵巢黄体破裂,盆腔积液大概 200 毫升,不算多,生命体征稳定,先住院观察,卧床休息,用点止血药就行。” 医生顿了顿,又补充道:“病人现在需要绝对卧床,不能走动,你们家属要多注意,有情况随时叫护士。”

“我来照顾她吧。” 陈默脱口而出。

我转头看他,他也刚好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恳求:“漫漫,你先回去照顾朵朵,这里有我。林薇一个人在这儿没人管,太可怜了。”

张姐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漫漫,你家朵朵还小,离不开人,这里有我们呢,你放心回去吧。”

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觉得不对劲。同事生病,送医院是情分,但通宵守着照顾,已经超出了普通同事的界限。而且张姐他们的态度,像是早就料到陈默会这么说,也早就准备好劝我回去。

“不用了。” 我看着医生,“我是她嫂子,照顾她也是应该的。陈默明天还要上班,让他先回去,我在这儿守着。”

陈默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漫漫,你别闹脾气,这里是医院,不是耍性子的地方。”

“我没耍性子。” 我拿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我已经叫了车,等下师傅到了,你就回去陪朵朵。林薇这边有我,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同事们都没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小林子挠了挠头,想说什么,被张姐用眼神制止了。陈默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你有事一定要及时跟我说,别硬扛。” 他从车里拿了件厚外套递给我,“晚上冷,穿上。”

我接过外套,没穿,搭在胳膊上。陈默走后,张姐和小林子他们也说要回去,临走时张姐拉着我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漫漫,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林薇这姑娘,平时在公司就跟陈哥走得近,我们都看在眼里,就是没人敢跟你说。”

“怎么近?” 我问。

“陈哥总帮她改方案,加班的时候还特意给她带晚饭,上次部门团建,她喝醉了,也是陈哥送她回的酒店。” 张姐叹了口气,“我们都觉得不太合适,但陈哥说是因为林薇刚毕业,没经验,多照顾点是应该的。这次她出事,我们担心你心里不舒服,毕竟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说出去也不好听。”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担心我了。不是担心我会生气,是担心我被蒙在鼓里,担心我一直隐忍的性格,会让自己受委屈。我和陈默是在公司认识的,当时我是行政,他是技术岗,部门之间来往多,慢慢就走到了一起。结婚后我辞了职,在家带孩子,偶尔去公司送文件,同事们都知道我性子软,遇事不爱争执。他们看到陈默和林薇的互动,心里有疑虑,却没人敢明说,直到这次深夜送医,他们才忍不住通过这种方式提醒我。

林薇被安排在急诊观察室,一张单人床,旁边有个沙发。我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闭着,眉头皱着,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听到动静,她睁开眼,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愧疚的表情:“嫂子,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事,好好休息。” 我把外套放在沙发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医生说要绝对卧床,你别乱动。”

“陈哥呢?” 她问。

“我让他回去了,家里还有孩子。” 我看着她,“你怎么会突然黄体破裂?医生说是外力撞击导致的。”

林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可能是下班赶地铁的时候,人太多,被人撞了一下。当时没觉得怎么样,走了几步就开始肚子疼,越来越厉害。”

“陈默怎么会刚好遇到你?” 我接着问。

“我加班到一点多才下班,出公司的时候刚好碰到陈哥,他说要去地铁站接个朋友,看到我不舒服,就送我来医院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确定。

这个说法和陈默之前的 “顺路” 完全对不上。我没再追问,只是拿出手机,搜了一下黄体破裂的相关信息。原来这种病常见于生育期女性,月经周期后半段风险最高,外力撞击、剧烈运动都可能诱发,典型症状就是突发单侧下腹痛,还会伴有肛门坠胀感,严重的会失血性休克。林薇的症状都对得上,但她的解释,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观察室里很安静,只有仪器的滴答声。林薇躺了一会儿,又开口了:“嫂子,你和陈哥感情真好,他一直很照顾你。”

“我们结婚五年了。” 我淡淡地说。

“我真羡慕你。” 她叹了口气,“陈哥人那么好,温柔又细心,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能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不是单纯的羡慕,更像是一种渴望。

我没接话,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一个刚入职半年的下属,对上司的评价这么高,甚至带着明显的崇拜,本身就不太正常。而且她刚才提到 “陈哥要去地铁站接个朋友”,可陈默根本没跟我提过要去接人,这明显是撒谎。

凌晨四点多,林薇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没什么睡意,拿出手机翻了翻陈默的朋友圈,都是些工作动态和女儿的照片,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又打开我们的聊天记录,最近一个月,他说加班的次数明显增多,有时候晚上十点说在加班,十二点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他说是客户送的伴手礼,不小心沾到的。当时我没多想,现在想来,那些香水味,和林薇身上的味道很像。

六点多的时候,天开始亮了。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帮我照看朵朵,然后给陈默发了条微信,告诉他我今天在医院守着林薇,让他不用过来了。他很快回复:“好,有事随时说,中午我给你送午饭。”

上午十点多,李哥来医院看林薇,带来了水果和早餐。坐了一会儿,他拉我到走廊,低声说:“漫漫,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其实林薇入职的时候,是陈默推荐的。”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 我回答。

“但他没告诉你,林薇是他前女友的妹妹。” 李哥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默的前女友叫林珊,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在一起三年,后来因为林珊要去国外读研,才分的手。” 李哥叹了口气,“林薇是林珊的亲妹妹,去年林珊在国外定居了,临走前托付陈默照顾一下刚毕业的妹妹。陈默觉得亏欠林珊,就答应了,还把林薇招进了我们部门。这件事他一直瞒着你,怕你多想,我们几个知情的同事,也没敢跟你说。”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陈默确实跟我提过前女友林珊,说分手是和平分手,没什么牵扯,我从来没想到,他会和前女友的妹妹有这么深的联系,还把人招进自己部门,处处照顾。

“林薇知道你和陈默的关系吗?” 我问。

“知道,她一开始就知道。” 李哥说,“但这姑娘心思有点单纯,或者说,有点拎不清。她总觉得陈哥对她好,是因为还念着她姐姐,有时候会故意做一些让陈哥为难的事,比如加班到很晚让陈哥送她,工作上一点小事就找陈哥帮忙。我们都看出来,她对陈哥有点不一样的心思,但陈哥好像没察觉,或者说,他不想察觉。”

原来同事们担心的,不只是陈默和林薇的暧昧,还有这层复杂的过往。他们怕我知道真相后受不了,怕陈默的隐瞒会让我们的婚姻出现裂痕。

我回到观察室的时候,林薇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发消息。看到我进来,她赶紧把手机锁屏,放进枕头底下。这个动作让我心里的怀疑更甚,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水杯,给她倒了点温水:“喝点水吧。”

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小声说:“嫂子,陈哥中午会来吗?”

“他要上班,可能没时间。” 我看着她,“你姐姐林珊,最近有联系你吗?”

林薇的手猛地一抖,水洒在了床单上。她抬起头,眼神慌乱:“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姐姐?”

“陈默跟我说过。” 我没拆穿李哥的话,“他说你姐姐是他的老同学,让他多照顾你。”

林薇的脸色变得更白了,低下头,小声说:“我姐姐很少联系我,她在国外很忙。”

“是吗?” 我看着她,“可我听说,你姐姐是特意托付陈默照顾你的。”

林薇没说话,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哭。我没再追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陈默的隐瞒,林薇的刻意接近,同事们的小心翼翼,这一切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让我心惊的真相。

中午的时候,陈默还是来了,手里提着两个保温桶。他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一个,里面是我爱吃的糖醋排骨和青菜,另一个是给林薇准备的小米粥和鸡蛋羹。

“我给你炖了排骨,你多吃点。” 他把我的那份递给我,语气很温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谢谢。” 我接过保温桶,却没什么胃口。

陈默又把林薇的那份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医生说你只能吃点清淡的,喝点粥吧。”

林薇点点头,拿起勺子,慢慢喝着粥,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陈默。

陈默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怎么不吃?是不是太累了?”

“陈默,我问你个事。” 我放下保温桶,看着他的眼睛,“林薇是林珊的妹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我以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怕你多想,就没说。”

“怕我多想?” 我笑了笑,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疼,“你把她招进自己部门,天天一起上班,加班送她回家,大半夜送她去医院,甚至为了照顾她,让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这些你都不怕我多想?”

“漫漫,你别无理取闹。” 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我照顾她,只是因为答应了林珊,这是承诺。我和她之间没什么,你别听别人瞎说。”

“别人瞎说?” 我看向林薇,她已经停下了喝粥,低着头,不敢看我们,“那你告诉她,你为什么要撒谎?你说你去地铁站接朋友,可你根本没什么朋友要接。你说你和她顺路,可你们住的方向完全相反。”

陈默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林薇突然抬起头,哭着说:“嫂子,你别怪陈哥,都是我的错。是我让陈哥不要告诉你的,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让陈哥照顾我。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没亲人没朋友,只有陈哥能帮我。”

“所以你就利用他的愧疚感,故意接近他?” 我看着林薇,“你明知道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还这样做,合适吗?”

“我没有!” 林薇哭着摇头,“我只是把陈哥当成亲哥哥,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这次黄体破裂,我真的是意外,我没想到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陈默站起身,挡在林薇面前:“漫漫,你别再说了,林薇还在生病。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回家说?” 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陈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家不止有我和你,还有朵朵。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朵朵?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这时,医生进来查房,看到我们在争吵,皱了皱眉:“病人需要安静,家属有什么事,请到外面说。”

陈默拉着我走出观察室,到了走廊尽头。他松开我的手,叹了口气:“漫漫,我知道我错了,不该瞒着你,不该让你受委屈。但我和林薇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想履行对林珊的承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不再管她的事。”

“保持距离?” 我看着他,“陈默,有些东西,一旦越过了界限,就再也回不去了。你对林薇的照顾,已经超出了普通同事和朋友的范围,甚至超出了‘哥哥对妹妹’的范围。你自己可能没察觉,但别人都看在眼里,同事们担心我,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知道同事们怎么看,但我问心无愧。” 陈默的语气很坚定,“我爱的人是你,这个家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辞职,换个工作,再也不跟林薇有任何联系,只要你能原谅我。”

我看着他,心里很矛盾。我爱陈默,爱这个家,也爱朵朵。我不想让朵朵在单亲家庭长大,不想让我们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可陈默的隐瞒和界限感的模糊,又让我无法释怀。同事们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们看到了我没看到的细节,感受到了我没感受到的危机。

下午的时候,林薇的姐姐林珊突然从国外打来了视频电话,是打给林薇的。林薇接起电话,刚说了几句,就哭了起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林珊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让林薇把手机递给我。

“嫂子,对不起。” 林珊的声音带着歉意,“我没想到,我托付陈默照顾小薇,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小薇年纪小,不懂事,把陈默的照顾当成了依赖,我会好好说她的。陈默那边,我也会跟他说,让他以后不要再管小薇的事,你们的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林珊,谢谢你能理解。”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女人,她和林薇有几分相似,但眼神更成熟,“我不是反对陈默帮你,但他应该有分寸,不该瞒着我,更不该因为照顾小薇,忽略了自己的家庭。”

“我明白。” 林珊说,“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会尽快安排小薇回老家,让她在父母身边工作,这样也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挂了电话,林薇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她看着我,小声说:“嫂子,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麻烦陈哥了。等我病好了,就回老家,再也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这件事,看似要解决了,可我和陈默之间的信任,已经出现了裂痕。

傍晚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朵朵想我了,让我早点回去。我收拾好东西,跟林薇说了一声,就准备走。陈默也跟着我出来,想送我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我拒绝了他,“你留在这儿照顾林薇吧,毕竟她现在还需要人。”

陈默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漫漫,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和这个家。”

“陈默,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也给你自己点时间,好好想想,什么才是对你最重要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我看着路边的风景,心里一片茫然。同事们担心我,是因为他们怕我受伤,怕我为了家庭委屈自己。可婚姻这件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陈默的错,在于隐瞒和界限不清,但他对这个家的感情,对我的爱,应该是真的。

回到家,朵朵扑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喊 “妈妈”。我抱着她,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的温度,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妈坐在旁边,叹了口气:“漫漫,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不闹矛盾的?只要陈默心里有你,有这个家,就给他一次机会。”

我点点头,没说话。晚上,陈默回来了,身上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他没跟我说话,只是默默地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到朵朵的房间,看了看熟睡的女儿,才回到卧室,躺在沙发上。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三天。这三天里,陈默每天都去医院照顾林薇,但会按时回家,给我和朵朵做饭,晚上睡在沙发上。林薇那边,恢复得很快,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林珊也已经安排好了,出院后就送她回老家。

第四天晚上,陈默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漫漫,林薇明天出院,林珊已经订好了后天的机票,送她回老家。我已经跟公司提交了辞职申请,下周就能办完手续。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和她有任何联系了。”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为了这个家,愿意辞职,愿意和林薇彻底断绝联系,这说明他真的很在乎我和朵朵。可我心里的那道坎,还是过不去。

“陈默,我不是要你辞职。” 我轻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有分寸感,能懂得拒绝,能在做任何事之前,想想我和朵朵,想想这个家。”

“我知道了。” 陈默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红血丝,“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不该因为对林珊的愧疚,就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该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以后,我会把你和朵朵放在第一位,再也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了。”

第五天,林薇出院了。陈默去接她,送她去了机场附近的酒店,林珊安排了人在那边接应。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林薇让我交给你的,她说对不起你,这是她的一点心意。”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嫂子,对不起,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麻烦。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是我给朵朵的一点补偿,希望你能收下。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了。”

我把银行卡递给陈默:“还给她吧,我们不需要。”

陈默点点头,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陈默的辞职申请批下来了,他换了一家离家里更近的公司,每天准时上下班,下班就回家陪我和朵朵,周末带我们去公园玩,比以前更顾家了。同事们看到我们和好如初,也松了口气,张姐还特意组织了一次部门聚餐,算是给我们 “压惊”。

可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陈默的隐瞒,林薇的刻意接近,同事们的担心,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时不时地会疼一下。我知道,信任的重建需要时间,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彻底放下这件事。

但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坚持留在医院,如果没有听到同事们的提醒,如果林珊没有打来那个视频电话,这件事会发展成什么样?陈默会不会一直瞒着我?林薇会不会一直这样依赖陈默?同事们的担心,到底是多余的,还是及时阻止了一场更大的危机?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答案。婚姻就像一场修行,我们都在不断地犯错和改正中成长。陈默用他的行动证明了对这个家的重视,我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我也清楚,有些界限,一旦越过,就必须用加倍的努力和谨慎去弥补。而那些曾经担心我的同事们,他们的善意提醒,会一直提醒我,在婚姻里,既要懂得包容,也要守住底线。

或许,同事们担心的不是我会生气,不是我会委屈,而是担心我会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一次次妥协,最终失去自我。而这场风波,让我明白,婚姻里的信任,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双方的坦诚和尊重。至于我和陈默的未来,会越来越好,还是会重蹈覆辙,谁也说不准,但至少现在,我们都在为了这个家,努力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