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谢罪：侵华老兵骨灰喂牲畜，33名女性血债，忏悔能赎吗

文｜墨韵简竹谈事件

编辑｜墨韵简竹谈事件

2008年初夏，山西夏县（旧称安邑）的骡马市场里，一场大雨把地面浇得泥泞不堪。一位日本老妇撑着伞，颤抖着将手中的骨灰盒倾斜，白色的骨灰混着雨水撒在地上，任由往来的骡马踩踏碾压。这不是什么诡异仪式，而是侵华老兵赤坚柏仓用余生最后的力气，向33条亡魂谢罪的终极方式。

1920年，赤坚柏仓出生在日本川崎的普通家庭，日子过得紧巴巴。母亲早逝，父亲在邮政省打零工，既当爹又当妈拉扯他和哥哥长大。那时候的他，性格内向，最大的心愿就是进工厂挣口饭吃，娶个媳妇安稳度日，压根和“恶魔”沾不上边。

可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的战火烧起来，一切都变了。当时的征兵令硬得像铁板：家里有两个儿子的，必须一个上战场，一个去中国东北当“开拓民”——说白了就是抢中国人土地的殖民者。哥哥胆小怕打仗，选了相对“安稳”的东北，20岁的赤坚柏仓没的选，被硬拽进了日本陆军第20师团骑兵联队，1940年就被派到了中国山西安邑驻扎。

刚到中国时，他连拿刺刀的手都抖得筛糠。可日军对付新兵有套泯灭人性的招：把中国百姓绑在树上当活靶子，逼着练刺刀。刺不准？迎面就是一顿毒打；刺中了？反而能得到长官的表扬。在这种扭曲的环境里，杀人从最初的恐惧，慢慢变成麻木，最后竟成了变态的“荣耀”。

赤坚柏仓后来在《悔罪实录》里坦白：“最初杀了人，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可杀的人多了，就慢慢习惯了。谁杀的中国人越多，谁的‘战绩’就越好，我们甚至相互比着杀，像疯了一样。”军国主义的洗脑，把一个普通青年彻底变成了杀人机器。

【警示：以下部分暴行描写可能引起不适，建议谨慎阅读】

在安邑的6年里，赤坚柏仓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他在战犯管理所亲口承认，共奸污过33名中国女性，其中8人被他残忍杀害，3人落下终身残疾。可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一个个让人脊背发凉的悲剧。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对一名女游击队员的迫害。据他在《悔罪实录》中的供述，他们将被俘的女战士绑在电线杆上，先远距离射击她的身体取乐，在她奄奄一息时，竟残忍割下她的子宫，撑大后套在她头上，眼睁睁看着她窒息而死。

一次扫荡中，他闯进一户农家，发现炕上躺着位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正给婴儿喂奶。老太太扑上来护着儿媳，被他一枪打死。随后他兽性大发，强奸了产妇，临走时一把火烧了房子，将无助的母婴活活烧死在里面。

还有一次，他和同伙抓住一名反抗的妇女，连带着她四五岁的孩子一起扔进井里，为了斩草除根，还扔下两颗手榴弹，井下的惨叫成了他们的“笑料”。

更可怕的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失控——日军长官不仅默许，甚至鼓励士兵施暴。15岁的少女被轮奸后遭刺刀刺穿下体，孕妇被侮辱后肚子被剖开，胎儿被挑在刀尖上炫耀……这是日军有组织、有预谋的战争犯罪。

1945年8月，日本战败投降，赤坚柏仓成了战俘，被关进太原战犯管理所。一开始他嘴硬得很，总说“我只是执行命令”，以为等着他的是酷刑报复。可中国政府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战犯们有医疗保障，生病有人治，人格受尊重，管理所还组织他们学历史、看中国平民被屠杀的纪录片。

当银幕上的惨状和他记忆里的场景重合时，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老兵第一次浑身发抖，良知被彻底唤醒。1956年，经过11年的改造，他作为第二批免予起诉的战犯获释回国，后来还加入了反战组织“中国归还者联络会”，四处控诉军国主义的罪恶。

可这份“新生”，成了他后半辈子的诅咒。回国后他42岁才娶妻生子，表面上过得安稳，夜里却从没睡过一个好觉。他妻子后来回忆：“他每天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睡着后就做噩梦，总喊着‘别找我’‘我错了’，说是那些被他杀的人来索命了。”

2007年，命运给了他致命一击：他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在九州岛旅行时，遭遇严重车祸，一家三口全部罹难。

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没缓过来，他又被查出肝癌晚期，医生说只剩几个月时间。赤坚柏仓彻底崩溃，在给中国学者蔡星天的信中痛哭：“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我在中国造的孽，报应到了我家人身上，我罪该万死！”

弥留之际，赤坚柏仓做了两件事：一是重新整理了《悔罪实录》，把自己的罪行一条条写清楚，附上能记起的受害者信息；二是立下遗嘱，要求妻子把他的骨灰带到中国，用最卑微的方式谢罪。

他在遗嘱里写道：“我罪孽深重，没资格葬在干净的地方。请把我的骨灰分成两份，一份撒到山西安邑的骡马市场，让牲畜踩踏，让中国的土地唾弃我；另一份撒到黑龙江方正县的日本人公墓，陪着我当年死在那里的哥哥，一起赎罪。”

2007年12月，赤坚柏仓在孤独和悔恨中去世。2008年初夏，他的遗孀川香美纪子带着骨灰来到中国，在学者蔡星天的帮助下完成了他的遗愿。那天恰逢大雨，骨灰刚撒到地上，就被雨水冲进泥泞，很快被往来的牲畜踩得无影无踪，就像他想抹去自己的罪行，却永远抹不掉历史的印记。

赤坚柏仓的忏悔，来得太晚太晚。那些被他杀害的人，永远听不到他的道歉；那些破碎的家庭，永远补不回失去的亲人。可相比那些至今仍否认历史、美化侵略的日本右翼，他至少敢站出来，用行动承认自己的罪行，他的《悔罪实录》也成了揭露日军暴行的有力证据。

更值得一提的是，中国政府的胸怀，与日军当年的暴行形成了鲜明对比。1963年，周总理特批在黑龙江方正县，为当年客死中国的日本开拓团死者修建公墓；当地的中国百姓，甚至收养了4000多名日本遗孤，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这份以德报怨的人道主义精神，才是一个大国该有的格局。

赤坚柏仓临终前，用尽最后力气疾呼：“日本和中国，一定不要再战了！绝对不可以再战啊！”这句话，或许是他用一生的悲剧，换来的最清醒的认识。

赤坚柏仓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战争的残酷，也照出了人性的复杂。他曾是恶魔，手上沾着33条人命；晚年他幡然醒悟，用最卑微的方式谢罪。

我们无权替先烈原谅，但他的经历也警示着世人：战争能把普通人变成魔鬼，而良知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如今，山西安邑的骡马市场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楼林立、白鸽飞翔的和平景象。可历史的伤痕，不该被遗忘。看完赤坚柏仓的故事，你觉得这样的忏悔能赎罪嘛？我们该如何面对侵略者的晚年谢罪？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