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以故事换生存”,蕾拉的反叛,藏在三代女性的命运里

发布时间:2025-12-05 18:30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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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侃侃

编辑丨小七

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得主蕾拉・斯利玛尼前不久来中国,在清华大学和汪民安教授对谈时直接炸了场。

汪教授聊《一千零一夜》,说里面的女性靠讲故事阻止国王滥杀无辜,蕾拉当场接过话头:“我痛恨这个和我名字相关的故事”。

她直言不讳,一个女人要靠讲故事和忍受强暴保全性命,这太荒谬,面对暴君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番话听着尖锐,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根本不是一时冲动,蕾拉的文字里,从来就没缺过这种反叛劲儿。

从最早的《食人魔花园》到拿奖的《温柔之歌》,再到“他者之乡”三部曲,她笔下的女性没一个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却个个活得真实又戳心。

蕾拉写过受不了家庭生活的性成瘾者,也写过因亡夫欠债、害怕断了生计而杀婴的保姆路易丝。

还有“他者之乡”里那个跟着爱情去了非洲,最后却想抛弃丈夫孩子逃离的法国姑娘。

这些女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有原始的欲望和自私的念头,放在现实里可能会被指责,但蕾拉偏偏把这些不被接受的一面写了出来。

我特别能理解她的想法,现实里太多女性被要求隐忍、牺牲,就算心里有怨气、有不满,也得装出温柔贤惠的样子。

蕾拉就是要用文字给这些女人找回声音,告诉大家,女性不是只能缩在角落里,就算是普通人,也有反抗平庸、反抗不公的权利。

就像《温柔之歌》里的路易丝,人前永远微笑耐心,人后却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丈夫欠债、女儿失踪,她没人可以倾诉,最后才走向极端。

这种双重人生,怕是很多底层女性都有体会。

蕾拉的创作灵感大多来自现实,可能是报纸上的新闻,也可能是街上听到的对话。

她写《温柔之歌》时,就结合了自己找保姆的经历和纽约保姆杀婴的新闻。

本来想写一个童话般的保姆形象,后来发现现实里的雇佣关系没那么简单,阶层差异、情感隔阂,这些都藏着看不见的矛盾。

她创作时总先想象人物的身体,再构建心理和过去,因为她觉得身体是脆弱的容器,所有经历都会留下痕迹。

这和她医生母亲的影响分不开,从小听着各种疾病故事长大,让她对身体和人性的脆弱格外敏感。

蕾拉的人生本身就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在摩洛哥出生长大,后来移民法国,双重身份让她像自己比喻的“柠檬橘”,是两种水果嫁接的全新品种,一开始可能苦涩,最后却能结出独特的果实。

在法国,种族主义情结一直没断,她身边有不少外乡人因为现实太难选择离开,还有读者写信指责摩洛哥移民在“殖民法国”。

如此看来,这种身份带来的痛苦,反而成了她的创作养料。

“他者之乡”三部曲里,三代女性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挣扎,其实都有她自己的影子。

她笔下的女性总是处于“他者”的状态,生活在男性制定的规则里,被迫先照顾别人再考虑自己。

她甚至开玩笑说希望自己快点变老,因为年纪大了,女性才能摆脱欲望投射和母职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除了女性困境,蕾拉还特别关注家暴问题,她提到法国每两天就有一位女性死于家暴,这个数字听着就让人揪心。

她觉得,这些暴力的根源,在于男性对女性身体的占有欲,还有社会对传统女性气质的压制。

现在越来越多女性拒绝结婚生育,其实就是不想再忍受这种不公。

但她也客观说,不是所有女性都想逃离传统,有些女性更愿意回归家庭,这说明我们正处在一个分裂的时代。

蕾拉认为文学的意义,就是让人不必成为现实的囚徒。

她喜欢描摹人性的灰色地带,那些不符合道德标准、没人愿意公开谈论的想法,比如母亲会痛恨自己的孩子,丈夫会不忠。

这些黑暗面虽然不美好,却是人性的一部分,文学让这些隐藏的想法被看见,也让孤独的人找到共鸣。

她自己就很享受孤独,一个人散步、吃饭、看电影,对她来说不是寂寞,而是自由。

最难熬的孤独,是明明和别人在一起,却不能说出心里话,还要假装被理解,而文学,正好给了她释放这些情绪的出口。

蕾拉・斯利玛尼用文字撕开了现实的伪装,让那些失语的、挣扎的女性被看见,她的反叛不是喊口号,而是藏在每一个真实的人物和故事里。

从文学创作到现实发声,她始终在告诉我们,女性不必沉默,人性不必完美,就算身处黑夜,也有权发出属于自己的呐喊。

她的作品和人生都在证明,那些看似苦涩的经历,最终都会沉淀成独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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