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战争时期，日本女性的生活状况如何？

还记得井上千代子吗？所有在日本信奉“妇以夫为天”的人，一定都听过她的故事。年轻的新娘，用自己的死，替战争“开路”。日本军刀劈向中国东北的前一夜，她自己割断脖子，只留一句“为天皇尽忠”的遗书。从此成为“烈女”，成了女性参战的活教材。

在那个年代，日本报纸像疯了一样，把这起自刎当成大新闻，什么“军人妻子之鉴”、什么“国民楷模”。连皇后都来葬礼凑了一圈。演义、歌谣、电影，千代子成了气氛组的“女一号”。这股“烈女风”一刮，啥都变了样。

表面上，日本女人是战争的受害者。很多人也这么想，觉得她们只是被裹挟。可实际上当时的情形，就只有一句话可形容——“推波助澜”。还用怀疑？看一眼现实：千代子的丈夫井上清一，到中国干什么？屠杀平顶山。看起来，他是受害人。真相呢，是杀人的动力正在翻倍暴走。

往后没几年，这个故事玻璃珠似得滚到社会某个角落。安田静，千代子的媒婆，还嫌动静不够大，干脆发动主妇们挤爆小学礼堂。她说，“女人、猫、狗、蝗虫都该参战”，结果，什么“妇人会”一夜之间遍地开花。打仗？女人不落下风，挂着“国防”的名义，练成了鼓动机器——大日本国防妇人会、爱国妇人会、联合妇人会，越整越多。

到了后来，女人连“工作岗位”都包了。厨师、售票员、煤矿工、兵工厂女工，600多万日本女人，扛起整个后方。以为只是手脚辛苦？远远不止。她们还要组织军妓队、闪婚团。“一日夫妻”的魔幻现实，满大街都是。“水兵交流社”、“慰安所”，你觉得脸红，她们倒当义务。甚至，中村英子，还带着自己14岁的亲闺女去“慰安军队”，母女齐上阵。变态？也有人觉得，这是“荣耀”。

南京陷落，有日本女人举着灯游街，庆祝“光荣胜利”。太多中国平民的尸体，她们知道吗？当然知道。任何冷血，后来的历史都给出了证据。日军士兵缺乏“离别抚慰”，就有“慰安妇配比”，还真不是全部强征来的外族，里头有七万多日本本土姑娘，几乎都是自己报名去的。

战争进入尾声，日本劳动力枯竭，女人连工厂、煤矿里也开始顶硬上。有人说自己能给“神风特攻队”飞机加油，骄傲得不行。她们眼里，牺牲算本分，认同杀戮就是服务“国家大义”。伤残军人？女士们倒是积极嫁过去，为了“激励更多人上阵”。冷漠和变态，在这个社会成了优点。

等到日本战败，剧本就变了。大日本妇人会一夜之间烟消云散，正义与荣耀扭头就跑。部分女人绝望自尽，不少人便转头成了“美军服务员”。东京街头的那一幕永远忘不掉：昔日的“皇国英雄”在挨冻乞讨，却没人看一眼。1946年，特殊慰安施设协会成立，“女子从业员”招募的告示刚贴出来，六万多女人扑上去报名。

“水兵交流社”没有消失，只是换了客人。美国大兵多少人，日本女人多少人，哪有什么尊严。一支烟30日元，一次生意15日元。妻子做这种买卖，丈夫只能回避。什么“圣地”，什么“神圣”，现实下场比小说还魔幻。为美军服务的慰安妇，还特地在短裤上绣箭头指位，语言不通也要业务通畅。

千万别以为这就荒诞到头。南京冈村宁次那俩“百人斩”，中国人到现在想起来咬牙切齿。可当年，日本女人疯狂给他们写情书，表白、暗送秋波，说自己愿意“以身相许”。上万封信，洋洋洒洒，仿佛疯癫了的集体。

“女人是战争的最大受害者”这话，在日本，扯了。她们可以用各种身份——烈女、慰安妇、兵工厂劳模、闪婚新娘、军国之母，刷新人类下限，从前线到后方，无一不是战争推手。

靖国神社至今供着数万“昭和烈女”，全日本社会以此为荣。战后原子弹落下，有人说“无辜”。可有些“无辜”，是主动披上的外衣。活着嘛，有时能糊涂就糊涂点，可看着这些史实，怎么就能心安理得地当作没发生过？“原子弹下无冤魂”这话，可不是气话。

想想也后怕。这历史，每次说起来都像生生戳进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