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引发祖国女性怒骂三年,如今却成了天天必用的字
发布时间:2025-11-20 01:20 浏览量:4
一百年前的中国,正是民国初期,风云激荡,思想如春雷般在当时激荡,火花四射,各种新奇的想法和观点被提了出来,有的很快被接受,有的因为各种原因被搁置甚至被嘲讽,而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充满摩擦和矛盾的年代,听起来有点离奇,一个本怀着好意的男人,因为造了一个字竟被批评了整整三年!
先稍微岔开一下,说到“造字”,不少人第一反应就是仓颉造字的传说,怎么听都像发生在远古时期,其实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还是有人因为觉得“汉字不够用了”,自个儿琢磨出新字来的,被骂了三年的男人就是刘半农,你或许熟悉他,或者至少在语文课本里见过他的名字,刘半农不仅是诗人、翻译家,还是现代白话文的推广者,他当年做这件事,绝不只是出于一时兴起,而是发自内心的认真与执着。
说起这场风波的起因,就得从刘半农发明的“她”字说起。在“她”字出现之前,汉字里其实并没有一个专门用来指代女性的第三人称代词,不论男女,都用“他”。别看这个“小问题”不重要,但随着白话文的兴起,越来越多的新文学作品需要描写日常的情感和性别关系,如果想特别指代女性,用“他”就容易产生歧义。于是有人提议,应该给女性创造一个专门的代词。
这件事放在现在看,不过是技术问题,但那是民国初年,那时候人们对性别的认知跟现在可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中国的社会结构是男尊女卑,女性很少有机会参与公共事务,甚至连念书的机会都少得可怜,可彼时正是五四运动后的热血年代,女权思想开始涌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呼吁男女平等,于是,女性不再满足于被笼统地用“他”代表,希望有专属的代词,可这一要求也激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和抗拒就不这么认为。
刘半农的出发点其实再朴素不过了,“他”字太过含糊,要是女性有自己的代词,语言就会更加精准,表达起来也更顺畅,但问题是,造个新字可不是“拍脑袋”的事情,大家讨论来讨论去,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结论。当时,还有人提议用“伊”字,这个字“温润”,看着更显女性的秀气,就连一些文坛老大哥,比如周作人、鲁迅等人,也支持这一观点,可刘半农偏偏就选了“她”字,为啥呢?他觉得,“她”和“他”字形上更对称,一看到就能分清雌雄,更直接,更科学,而且,它们的发音也是一样的“tā”,保留了汉字的简洁美感,说到这儿,你或许会认为刘半农的逻辑很清晰,还挺贴心的,奈何事情落地时,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让我们设身处地想想: 在人们对性别平等还没有完全理解的年代,冒出来一个人给女性“单独造个字”,就好比给传统思想泼冷水,很多人,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认为“矫情”“多事”,甚至有人怀疑,刘半农是不是为了标榜自己新潮,故意哗众取宠,这其中批评最激烈的就是一些女性群体,她们觉得刘半农这种“特意划分”,反而像在强调男女有别,根本谈不上进步。
于是,关于“她”字的争论,从文学圈蔓延到了社会舆论,刘半农也因此被质疑,甚至有些朋友私下劝他,“算了,你现在的名气,何必非得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可刘半农没有选择退缩,他本就性情中人,写过情诗,也替社会不公喊过冤,而造“她”字这件事,于他而言,是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不管是对语言本身的严谨,还是对平等的追求,他都觉得,不能退让。
为了让“她”字被接受,他付出了很多心思,刘半农特意在自己的译作和诗文中,大量使用“她”字,让更多的读者看到“她”字,渐渐地,很多人开始认识到,“她”字确实解决了以往的不便,而那些曾经批评他的人,也渐渐地闭上了嘴,三年,三整年,这个字终于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到现在,“她”已经成为了我们语言中的一部分,几乎没有人再去关心她的出身。
说到这儿,你是不是也忍不住要问:为啥那些推动改变的人,总是被误解呢?其实想得透一点,任何打破旧时代习惯的事,总会碰上阻力。人们习惯了长久以来的语言方式和性别观念,突然闯进一个“新规则”,难免会反感。但所谓社会进步,不就是在不同的时代里,靠那些敢于坚持的人推动出来的吗?他们或许不像后来人看上去那么完美,像刘半农,他的“她”字无意间也被一些人质疑是否反而强化了男性为主语的象征性,但他那股执拗却值得记住—尤其在万事都讲“顺水推舟”的年代里,恰恰需要一些“逆流”的力量。
故事说到这里,我就不再“添油加醋”地补充了,历史的故事从来不是每个点都清清楚楚讲完的,我们只知道刘半农当年的决心,让“她”这个字成了每个人书写和语言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那些在人们误解中依然选择坚持的人,他们的意义,往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厚重。
至于每个人怎么看待这个故事,那就留给每个人心里去品吧,或许刘半农当时并没有想到,他一次“小造字”,竟成了性别议题里绕不开的一个注脚;又或许,他会淡然一笑,说一句:“不过是该做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