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国家究竟允许多妻呢,当地女性实在多呐,上了年纪也能娶多

发布时间:2025-12-04 00:13  浏览量:2

那天我在一个咖啡馆听到两句话,一句是“战争有时会把婚姻变成分配问题”,另一句是“听说那个国家有法律逼你娶两个老婆”。听着像八卦,可越听越冷。于是我开始沿着时间和地图去追这些荒诞——战争、宗教、贫困,三股力量把一夫多妻塑造成各式各样的现实。

先从历史的极端说起。19世纪中期的巴拉圭,战争据称导致90%的成年男性死亡。战后传言中的政府更走入极端,有说法称当局曾以法律形式强制多配,拒婚即被视为犯罪并送入监狱“接受教育”,还禁止离婚——男人抱怨越娶越难管,矛盾因此激增。听起来像小说,但在很多口述里,这类制度带来了无法愈合的家庭裂痕:妻子间的争吵、丈夫的无所适从,以至于多次废除议案未能通过,法律与现实互相扭曲。

回到近代,塔吉克斯坦的例子更像教科书。那场1992–1997年的内战让无数男性失去了生命,战后贫困与失业又把大量男性逼出国门务工或移民,国内男女比例出现了“七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局面(按某些统计常被这样描述)。在这种人口结构下,一夫多妻不再只是宗教传统,而成了某种社会“应急手段”——剩下的女性面对两条路:进入已有妻室家庭,或者独自面对被标签的“剩余人口”。说起来残忍,但在没有社会保障和工作机会的背景下,很多人是做选择,而不是有选择。

战争结束后越南的情形又是另一套谱系:法律表面禁止一夫多妻,但由于男性短缺,社会上存在着一种不成文的容忍——只要不宣扬、不惹事,灰色婚姻就被纵容。2011年利比亚政权更迭后,新的当局把立法依据指向宗教,卡扎菲时代禁止的一夫多妻被重新允许,这又把宗教法与国家法的关系推到了聚光灯下。

谈宗教,就不能不提伊斯兰教的经典文字。古兰经中有文本被解释为允许最多娶四妻,但同时附带了“要公平”这样的条件。公平在文字上听起来温和,放在现实里却难以实现——有的阿拉伯国家甚至会有“等值礼物”规则:给一位妻子的宝马,其他妻子也应得到相当的回报。各国法律又各有差异:巴基斯坦和摩洛哥要求娶第二位需得到第一任书面同意;有的国家在法庭上把婚姻制度当作两种证件——比如喀麦隆,新人一开始就要在单配与多配制间选择,若选多配,理论上可娶多位,只要养得起。这一点催生了极端的贫富差异:有些富人在喀麦隆能娶几十上百位妻子,成为社会地位的展示。

贫富差距、部落习俗、税收政策也在参与这场“大合奏”。孟加拉国对多妻实施阶梯式征税:第一位免税,第二位1万塔卡,第三位3万,第四位4万,政府从中获得利益。南非祖鲁人的彩礼传统——以牛换妻——导致能支付十几头牛的人自然能娶多位,前总统祖马就是被经常提及的例证。肯尼亚有调查指出女性占52%,且接近一半人每日生活费不到1美元,城市贫民窟和失业使女性更多依赖丈夫,娶妻数量因此成为财富与地位的象征;类似的指向在伊拉克、阿富汗、尼日利亚也存在。

家里的现实往往比法律更复杂。喀麦隆出现所谓“值日表”:丈夫给各妻安排轮流同房,漂亮的排班自然更多,其他妻子则被边缘化。矛盾从日常琐事堆叠到激烈冲突,有报道说因丈夫连续两天住在某妻处,别的妻子拒绝做饭;更极端的甚至发生肢体暴力,一名年轻妻子将年长妻子打到失去知觉——这是暴力,也是尊严被消耗的明证。

全球有17个国家在法律或习俗上明确允许一夫多妻,主要分布在西亚与非洲:塞内加尔、乌干达、斯威士兰(现称埃斯瓦蒂尼)、埃及、苏丹、埃塞俄比亚、也门、阿联酋、卡塔尔、巴林、约旦、伊拉克、沙特阿拉伯、阿曼、索马里、喀麦隆、肯尼亚。不同国家的制度差异巨大:有的国家严格限定资源分配,有的则是市场化的“富人游戏”。有一点很现实——穷人往往连娶一位妻都难,更别说第二位第三位了;一夫多妻在多数场合,是对资源分配极度不均的反映:少数顶端男性占据大量女性资源,底层男性终身单身,而女性在生存压力下被当成可交易的“资源”。

改革有例子,也有阻力。突尼斯在法律上彻底取消一夫多妻,被视为首例,承受过宗教保守派的强大反对。贝宁也宣布废除这一制度;摩洛哥在穆罕默德六世时代进行改革,和王的私人关系有关的政治决策也带来了法律变动。相对地,塞内加尔在2000年宪法修订中选择保留,理由是难以禁止的古老传统。教育与城市化也显出作用:肯尼亚数据显示,受教育更高或居住在发达地区的女性更倾向一夫一妻,而教育低、经济依赖男性的女性更可能接受多配。

人权组织警告的两大恶果很尖锐:未成年女性被迫嫁给年长已婚男性;男性短缺导致部分男孩被逐出社区,成为“失落的男孩”。而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句不太好听的现实:废除这类制度的最大阻力,往往不是高层既得利益者,而是那些依赖男性供养的底层女性。在没有工作、没有社会保障的情况下,很多女性认为“合法分享一个富人”比“独自贫困到老”更现实,她们在生存面前维护着一个压迫性的制度,这是一种被迫的策略,也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我们常以道德的标准去判断,可当你把目光拉回到时间线和生活现场,会发现一夫多妻既有制度层面的压迫,也有生存层面的选择。或许有一天法律和教育带来更多出路,尊严不再以婚姻数量衡量;也有可能,在贫穷与冲突的现实里,这种制度以新面貌继续存在。闲话一句,变革从来不是一夜之间的事——而每一位被制度裹挟的人,都是历史未完的章节。你会怎么读这篇还没写完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