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00后女生热捧的选修课，听完都觉得很爽，女性课程有什么魔力？

文 |林时砚

编辑 | 林时砚

哈喽，大家好，小林哥这篇社会评论分析探讨不同年代女性的成长教育经历，以及过程中遭遇的困惑、矛盾与至今未解的问题，张老师作为教育一线工作者，她是如何分享自己的经历，并对当下年轻人的状态进行观察的。

成长启蒙：性别意识在无差别教育中悄然萌发

张老师出生于70年代末的上海，童年与青少年时期的教育和阅读，基本没有以性别为区分的主题，她很早就热爱阅读，接受的多是经典启蒙教育，主动寻找的读物也多为中外经典文学作品，涵盖不同题材与风格。

如果从性别视角回溯，最早对她产生影响的，是经典文学作品中刻画的各类女性群像，其中一类才情出众的女性角色最让她印象深刻，学龄前便已识字的她，家中父亲爱好文学，收藏了不少经典读物，她常常随手翻阅品读。

起初吸引她的并非这些角色的情感纠葛，也不是她们细腻敏感的内心世界——这些她当时都无法理解，真正让她着迷的是这些女性身上的才华，她们在文学场景中展现的创作能力，成为她童年时期的文学向往。

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开始思考：为何这些才情出众的女性，往往会将情感寄托于才情不及自己的异性身上？为何会为这类情感陷入低落？

小学时期的她已有了竞争意识，班里有不少男性竞争对手，她一心想拿第一名，从未想过会为成绩不如自己的男生产生情绪波动。

这让她联想到一位知名女性学者的研究论述，该论述详细描绘了女性从女童到少女、恋爱中的女人再到母亲的成长历程，其中女童到少女的过渡阶段尤为精彩。

2023年《中国妇女报》曾刊发相关解读文章，提到该观点精准捕捉了女性性别意识的觉醒轨迹，至今仍被性别研究领域广泛引用。

该论述指出，女性在最初产生社会意识时，并未意识到性别差异，看待男孩与自身并无不同，不仅会在智力上与之竞争，甚至会想在体力上一较高下。

但随着少女社会化程度加深，家庭教育等外部因素开始发挥作用，母亲可能会教导她“要像个女孩子”，告知她不能与男孩打架。

甚至暗示女孩子读书不如男孩也无需难过，不必强求超越，正是在这一阶段，女性的社会身份与性别属性逐渐显现。

这种成长体验并非个例，2022年某高校开展的“女性成长记忆”调研显示，78%的受访者表示青春期曾接受过类似的性别规范引导。

大众文化镜像：女性认知从代入他人到寻找自我

张老师自身的成长经历深刻体现了这一过程，随着年龄增长与性别意识的萌发，她对经典文学中女性角色的认知逐渐深入。

此后接触其他各类读物时，她也会自然地关注其中的女性人物，比如某些聚焦英雄群像的作品中，为数不多的女性角色总能让她格外留意。

如果是男性读者，大概率会更关注那些更为英勇的男性英雄，而她却对这些不起眼的女性角色的命运走向格外上心，她们的处境与选择也成为她后来思考的议题。

如果要挑选一类年少时影响较深的大众读物，张老师会选择武侠题材作品，初中时期，她开始主动接触这类内容，此后反复品读多次，这类作品中“仗剑走江湖”“一人一剑一江湖”的设定，以及对朴素正义的向往，深深吸引着她。

但当时她始终代入的是男主角的视角，想象自己如同他们一般闯荡江湖，却难以共情书中的女性角色。

一方面是因为书中的女性角色多被刻画为名震江湖的绝世美貌，描写她们样貌的词汇数不胜数，她初中时甚至会默写这些描写，比如形容某位女性角色“如新月清辉，如花树堆雪”。

这种男性凝视下的女性形象塑造，在当时的大众文化中十分普遍，2024年《大众文艺评论》曾发文指出，这类题材中的女性形象带有鲜明的时代局限性，审美标准高度单一。

九零后群体的成长中，大众文化的影响则呈现出不同阶段的特征，童年时期，他们在2000年后接触了不少浪漫爱情题材的作品，彼时这类作品已进行了现代化改编。

在这些故事中，他们感受到的不仅是情爱，还有自由反叛的精神、同伴情谊，以及逃离优渥家庭后构建新生活的想象。

青年时期，他们格外喜欢聚焦都市女性成长的影视内容，这些作品聚焦北漂、沪漂的非传统女性白领，她们没有光环，不依赖他人拯救，在都市中倔强生存。

2019年《人民日报》曾点评这类作品，称其“精准捕捉了当代女性的成长困境与精神追求，填补了女性题材的市场空白”。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文艺作品中看到与自己相似的形象——普通、有野心、会遭遇挫折，却始终热血地想要改变命运、在大城市立足。

教育深耕：从个人探索到课堂上的生命共鸣

对多数人而言，真正有性别意识并主动学习相关知识，大多是在大学之后，中国教育的特殊性在于，大学之前的人生核心任务便是考上大学。

在此期间，阅读选择与思想认知基本没有自主空间，更谈不上性别理论的积累，直到大学阶段，人生任务告一段落，才有时间思考自身迷茫与人生问题，进而主动寻求相关知识。

成为大学老师后，张老师意识到有必要在教学中填补这一空白，因此开设了与女性文学相关的课程，近年固定开设“女性文学与电影”，这门课分为全校通识课与本专业选修课两种形式，无论哪种形式，选课人数都很多，绝大多数是女生。

如今大学授课，知识传递已不再是核心目的——人工智能与知识共享的普及，让自主学习变得便捷，但女性文学课堂的独特之处在于，人与人之间真实的生命体验交流是无可替代的。

这类贴近女性日常的真实体验，在艺术再现中曾长期缺失，好在近年不少非虚构创作填补了这一空白，聚焦不同女性群体生活困境的内容陆续出现。

张老师表示会将这类真实创作案例分享给学生，这些内容恰恰填补了艺术再现的空白，让女性的日常体验被看见、被讨论。

从过去的个人摸索到如今的课程普及，从大众文化中的性别凝视到真实创作的日常呈现，女性成长教育正在不断完善。

越来越多的女性得以在交流中找到共鸣，在教育与思考中明晰自我，未来，随着性别教育的不断深耕，相信会有更多女性在更包容的环境中成长，勇敢追逐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