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历史铭记的华裔女性！她让西方知道南京惨剧，36岁在绝望中离世

全球观察者深度出品

纵横寰宇，洞察时代风云

大家好欢迎收看【国际协作站】

2004年11月9日，加州洛斯盖多斯的山林里，36岁的张纯如把车停在路边。

这位让西方世界第一次正视南京大屠杀的华裔作家，最终没能走出自己构建的历史迷宫。

警察发现时，副驾驶座上还放着未完成的书稿，挡风玻璃映着山火过后的灰烬，像极了她毕生对抗的历史尘埃。

很少有人知道，写出《南京大屠杀》前，张纯如差点成了程序员。

1989年伊利诺伊大学毕业典礼上，数学与计算机双学位的她撕掉硅谷公司offer，转身报了新闻系研究生。

"代码能算出最优解，却算不出历史真相。"这句在同学聚会上的玩笑话，后来成了她的人生注脚。

童年时父母讲的南京故事，张纯如一直当神话听。

直到26岁那年，库比蒂诺市的纪念会上，投影仪打出的黑白照片让她胃里翻江倒海被砍掉的头颅堆成小山，母亲抱着被开膛的孩子，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原来爸妈没骗我。"她攥着衣角的手发白，指甲掐进肉里都没感觉。

那个周末她泡在斯坦福图书馆，在微缩胶卷堆里翻到1938年《纽约时报》记者窦奠安的报道。

"日军用刺刀挑着婴儿取乐"的描述，和母亲讲的"外婆邻居家孩子被钉在墙上"的细节重合时，她突然趴在桌上哭了。

图书管理员递来纸巾，以为她失恋了，其实她正经历一场迟到20年的历史觉醒。

决定写书时，张纯如刚结婚半年。

丈夫布雷特看着她把家里客厅改成仓库，成箱的档案袋堆到天花板。

预付的6万美元稿费，头三个月就花光在复印费上。

美国国家档案馆里，她戴着口罩蹲在地上翻军方档案，灰尘呛得直咳嗽，管理员说她是"第一个来查这些箱子的活人"。

1995年的南京之行，她像侦探一样重走屠杀路线。

在挹江门城楼下，82岁的潘开明老人比划着当年怎么从尸堆里爬出来。

她跟着老人走到江边，突然蹲在地上干呕1937年这里浮尸成片的记载，和眼前浑浊的江水重叠在一起。

后来她给每位幸存者塞了200美元，说是"交通费"，其实是看不得老人住在漏雨的棚屋。

最危险的时刻是收到第一封威胁信。

信封里装着颗子弹，邮戳是东京。

布雷特连夜换了门锁，她却把子弹放在书桌当镇纸。

"他们越怕我写，我越要写清楚。"那段时间她总在凌晨惊醒，梦见自己被塞进史料里记载的"万人坑"。

医生开的安眠药，她偷偷换成维生素，"怕睡太沉耽误写书"。

1997年《南京大屠杀》出版那天，张纯如在签售会现场哭了。

排在第一个的是位华裔老人，颤巍巍递过书说，"我等这本书等了60年。"这本书像颗炸弹，炸碎西方书店的东亚史专区。

哈佛请她演讲时，她特意带了潘开明老人的录像带，在大屏幕上播放时，全场教授集体起立鼓掌。

但荣耀背后是崩溃的开始。

为宣传新书，她3个月飞了21个城市，喉咙咳出血还坚持采访。

更糟的是日本右翼的网络攻击，说她是"中国propaganda的工具"。

2003年她去医院检查，医生指着脑CT说，"你这大脑像70岁的，该停一停了。

"她却笑着说，"等我写完菲律宾战俘的故事就休息。"

2004年的秋天，张纯如的抑郁症加重了。

本来想靠药物控制病情，却发现亚裔的用药标准根本没人研究。

她在日记里写，"好像在黑暗中跑步，不知道终点在哪。

"11月那个清晨，她把车开到熟悉的山林，最后一条短信发给布雷特，"记得给爸妈买降压药。"

如今在淮安的纪念馆里，张纯如的雕像永远定格在36岁。

玻璃柜里陈列着她用秃的钢笔，墨水渍晕染的手稿，还有那枚当镇纸的子弹。

每年国家公祭日，总有老人带着孩子来献花，指着照片说，"是这个阿姨让全世界知道我们的痛。"

张纯如的故事让我想起她书里的一句话，"忘记大屠杀，就是第二次屠杀。

"她用生命证明，普通人也能改变历史记忆。

现在书店里的《南京大屠杀》早已再版20次，扉页上那句"献给南京大屠杀的受害者"，成了跨越时空的承诺。

上个月去斯坦福图书馆，管理员还记得当年那个戴口罩的华裔姑娘。

指着角落的座位说，"她总坐这儿，说要赶在最后一批幸存者离世前写完。"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空椅子上，仿佛还能看见那个与时间赛跑的身影，在历史的尘埃里，刻下永不褪色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