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只沉迷大女主爽感,脆弱女主反遭冷遇?女性书写开启新篇章
发布时间:2025-12-05 16:21 浏览量:2
哈喽,大家好,小玖今天想和大家聊聊两位女性的故事。
作家张悦然和翻译家陈英。她们的友谊始于一场意大利的文学之旅,却在对埃莱娜·费兰特作品的共鸣中愈发深厚,更折射出当代女性书写的蓬勃与困惑。
2017年的意大利古堡之旅,让张悦然和陈英因文学结缘。
彼时陈英翻译的《我的天才女友》刚出版,还未因同名剧爆火,两位同样深耕文学领域的女性,却早已在费兰特的文字里找到共鸣。
她们从《被遗弃的日子》聊到费兰特的神秘身份,陈英拼凑翻译谜底时的独家发现,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文学秘密。
这种基于精神共鸣的联结,远比普通寒暄更动人。
最妙的是2023年法国小岛的那个深夜,倒时差的两人在黑暗中敲定“木乱”这个词,替代费兰特访谈录书名“碎片”。
陕西与山东方言里共通的这一表达,精准勾勒出坐立不安的细腻情绪,也让她们读懂了彼此无需言说的默契。
这种“一说就懂”的奇妙感觉,正是女性友谊最动人的模样。
小玖发现,她们的友谊不仅是私人情感,更成为推动彼此前行的力量。
陈英赞许张悦然的写作灵气,期待她作为中国女作家站上世界舞台。
张悦然则敬佩陈英的翻译功底,直言其棱角分明的风格与费兰特无比契合。
当张悦然的《天鹅旅馆》将在国外出版时,淡定的作者背后,是陈英由衷的雀跃这种不带私心的喝彩,让女性友谊摆脱了“雌竞”的刻板印象。
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对话直指当代女性书写的核心议题。
千禧年前后,陈染、林白、卫慧等作家的自传体叙事曾掀起浪潮,却因“身体写作”的误读被抑制。
卫慧的经历令人唏嘘,她用文学追求想象的自由,却被标签定义,最终陷入“不疯狂就不是卫慧”的困境。
而如今,女性书写正迎来新转向扎十一惹的《我是寨子里长大的女孩》。
王晚的《跑外卖:一个女骑手的世界》,不再标榜“酷炫开放”,转而讲述“为自己赎身”的奋斗。
陈英敏锐地指出,当下女性书写更坦诚地触碰苦难,描述生存斗争的状态,反而引发更广泛共鸣。
张悦然则补充道,这种变化虽让非虚构蓬勃发展,自传体小说却仍步履维艰。
我们的文化总将“真实”等同于“真诚”,让模糊真实与虚构边界的自传体小说缺乏生长空间,作家也常因暴露自我而缺乏安全感。
在女性友谊的书写上,变化同样显著。《还珠格格》里简单互助的闺蜜情,早已无法满足当下读者的需求。
正如张悦然所说,《那不勒斯四部曲》的魅力,在于莉拉与埃莱娜阴晴莫测的关系。
它像爱情却更难预测,是女性关系中脆弱与亲密的真实写照。
陈英则用“模仿欲望”理论解释这种张力,女性的欲望常带有模仿属性,却也因此拥有跨越阶层、换位思考的自由。
小玖觉得,张悦然与陈英本身,就是女性友谊的最佳范本。
她们互相鼓励、彼此督促,在怀疑自我的时刻给予支撑,这种正向联结,正是女性书写与成长最需要的力量。
就像陈英所说,女性友谊不该局限于“深闺”,而应成为公开、持久的精神联结。
从费兰特的翻译到女性书写的讨论,张悦然与陈英的故事告诉我们,女性的力量,藏在彼此的共鸣里,也藏在笔尖的坚持中。
当更多女性开始书写自己的故事,当女性友谊成为互相成就的底气,这片文学天地终将更加开阔。
而我们作为读者,只需静心倾听这些珍贵的声音,便已是对她们最好的支持。
信源来源:新周刊 2025.12.3 被爽剧惯坏的观众,容不下一个脆弱的女主角?